“哎呀...”尘甩甩脑袋,想甩出一同的烦心事,“我问她,我说你俩怎么处一块儿的。她说‘在你眼中她首先是个人,然后才是个女人’。”
大张伟挠挠头:“咋的?她啥意思我没听明白呐?”
“嗨”。尘乐了,“没事儿。要我说、就是你情感的事上、啥也别骗她就行了。”
“你那不废话。还用你这狗屁穿越者教呐。”
尘说着言不由衷的场面话:“你想好去哪玩了么?”
“没有。看文静呗,我去哪都行。”
“反正给报销是吧。”
“嗯呐,不给报销谁干啥去,我宁可搁家晒咪棱(晒太阳)。”
尘没再搭茬,这谈话完全没有意义。他抬头看看,小张伟还没回来,四周皆是自主划分成的一份份嘈杂。
尘低声问了句心里话:“你还能干不?”
“这什么话?咋嫌我钱花多了要开我呐。”
“别跟我俩打哈哈。你知道我什么意思。文静一定没少劝过你。别当我是小张伟,就算不看文静脸色、我也能猜得出来。”
这小山般的男人,变脸一样换下了温煦的傻笑。两人间的气氛也随着他的态度转了半圈,从山的阳面转到了背阴面。
“不道呐。一寻思这事儿我也犯愁。要真不干了去干啥呐,要啥啥没有。”
“保安啥的,再不计拧螺丝去。总不至于搭上命。”
“我连内线户口都没有。”
“对喔、你是外线人。”
——当尘第一次听到繁华讲述外线史实的时候,他明确感觉到身处的西国与“未来的句后时代”中间夹杂着一个永远也绕不过去的平面——“未来的历史”是对不上的。在“句后”看过云岭资料的繁华知道的比尘更多,不知道的也同样更多。
西国历经了将近百年的重组与分裂才有了如今的样子——而内线、外线之分别这一世界事件,直接导致了西国的分裂与后来的重组。
而大家常说的内线是:西国内线。毕竟谁也不能老把“政党官员、体制内”之类的词挂嘴上。
大张伟哼出一股气:“哎呀、铁子。就你这啥也不知道那出可招人烦了。我再说一次,真正的外线就不是人待的地方,哪怕是我出生的环境,连鱼都是长腿的。”
——若按dNA来划分,多数外线人与内线人的基因相似度不到98%。可能会有人觉得“不就100中的2份而已,50中才出1分;正常人体温36-37度,这中间还有1度的浮动呢;真对比起来还没正常体温差的多呢,这点数均均不就没了?”
内线人与猩猩的基因相似度大概是98.6%;与狗的相似度大概是95%;与其他内线人的相似度大概99.99%,这还仅是基因这一项。
这不仅是心理上的歧视,更是生理上的。
外线——世界战争中死去的亡灵们。我不想究其成因种种,也没能力讲什么宏大史诗。当下有的、仅是一个前途无望的外线男人。
尘认真的想了想:“我看领导人挺硬的,咋没找他再给你办一个内线户口呢?”
“哈哈,就算能成、完了我拍拍屁股一走,他还找谁给他干活去?”
“那咋的,这么大西国就没有别人了,他非点拴住你不放?”
“那有人、能整个西国就把咱们几个招来了?”
尘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大张伟反过来问尘:“那你为啥还搁这干呐?这也攒不下什么钱?完了还危险。”
“我不干这个干啥去?再说了,我以前也不知道能成现在这样啊。”
大张伟也学着尘语气:“当个那个保安啥的、拧螺丝呐。”
“完了一天天跟个小毛驴似的:到点儿了自己咬嚼子转圈拉磨,再到点回去睡觉,唯一的个人时间就是累得歇着、没事就巴拉手机到后半夜、第二天哼唧唧爬起来继续呗?”尘自嘲一笑,“还不如让我死了。”
大张伟也乐了:“那你不纯贱种吗。放着正常日子不过,也不怕内线人笑话你。”
“吔呵。我一个狗屁穿越者怕什么。”尘手肘碰碰他,“那你怕被笑话么?”
“我他妈怕不怕不也这逼样了。”大张伟唾一口,“那你到底想干啥呐?”
尘沉吟了一会儿:“你知道哥们这身手艺吧。可在西国我什么证都考不下来——我跟西国的生存系统不兼容,这么说你可能听不明白——但你点学习吧、你点考试吧。那教科书本上写东西我看着都直恶心,压根就进不去。我自己都感觉我不是正常人。要说走关系,咱一没钱、二谁也不认识。”
大张伟装作认真的想了想:“我看领导人挺硬的,找他给你介绍呐。”
“啊,就算能成,到时候我跑了,他还找谁去?”
“那咋的,这么大个西国就没有别人了呐?”
尘用手肘怼了大张伟一下:“去一边吧你。”
大张伟也嘿嘿一笑:“那你还跟我叭叭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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